我在家里过“六一”


      “六一”是我童年最最喜欢过的节日,几乎是在学校表演节目中过掉的。现在,我家的孩子都快成年,“六一”应该和我家没多大关系,但在电视上,我俩还是很快乐的把它当我们的节日过!
 
     老舅打来电话,说感谢我们全家寄去的慰问款,还说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了,钱就不必了。我知道老舅心疼我们一家人,还开玩笑地说:“再寄五百万!”我当然回答到:“分期分批,一下子寄来那么多,花不完咋个办?”老舅哈哈大笑,问媛媛记不记得四川这个舅公公,媛媛说记得。那年我去上海,妈妈把女儿带去了四川,别人送给舅舅的牛皮席子被媛媛尿了一床,妈妈怎么擦洗,舅妈都说有味,不愉快中,妈妈没有待到计划住半年的时间,提前回了兰州。因为女儿,影响了舅舅、舅妈的关系,妈妈回到家里还很生气,我们劝说道:“她和我们没这份感情也是正常的。”但连累老舅我们也是于心不忍,老舅的第二次婚姻多不容易!老舅在妈妈最困难时曾经卖掉过家中最值钱的电器——红梅牌收音机还有加重自行车,为我们
做路费和招待我们在成都探亲的日子。老舅问媛媛成绩好不?愿不愿意考四川财经大学,老舅原来所在的四川银行学校现已并入西南财经学院,成为了现在的四川财经大学,让我们有机会考察一下,现在四川的旅游对外是开放的,不受地震影响。
    我补上了一星期的瞌睡,给女儿包了饺子,和女儿谈了周励写《曼哈顿情商》中关于海明威的片断,我在描述周励这样的上海女人:能干、利索,烧一手好菜,长得白嫩秀气。一个多星期了,书看得很慢,没有像以前看书那么投入。